今日晨光乍醒,因為MSN的聲音響了。讓我想起在南國那些孤寂夜裡,這些聲響,像那些拉住我,不至於讓我繼續下沈的手的聲音…
然後我竟然又莫名得到了幾封信,讓我去工作,讓我可以把我的日子又換算成金錢,讓我的身體盡快的風乾成一片沒有嗅覺為決感覺知覺的枯葉,任風吹走,隨處落下,然後慢慢滲進土裡,生根,扎根,重新開始…
但一攀上枝頭準備跳往遠方時,耳邊又傳來一個不識大體的小妞的粗魯音聲,想找我經營部落格?你們自己家的部落還要別人來經營?這是什麼年代?這個月已經是第N次啦,一副土財主似的劈頭就要看我的作品集,還不讓傳簡訊稍後,阿台灣人到底是怎麼了,怎麼都這麼不會講電話的禮貌呢?
於是我決定脫下那身被魔鬼披上來的假面具,把自己的靈魂寄託在民初的年代劇裡,讓我隨著那些死去的庭台樓閣,那些被踐踏的愛情血跡,一起拋棄現在這個沒有靈魂,空洞無知的年代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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